“乐正夕…怎么还没有来肉…我快饿死了…”
“确实啊,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来。呀!两个多小时了?这是要现场屠宰吧?”
“乐正夕…我好饿啊…”
路易斯也失去了刚刚的兴奋,仿佛一个将死之人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而乐正夕在那里喝着咖啡看着书。
“我说你都看了多长时间了,为什么没有困?”
“哦,我觉得挺有意思就没有觉得困。”
乐正夕将杯子中最后一口咖啡喝进肚子里,其实这杯咖啡早就凉了,乐正夕也有一些不耐烦了。
“不行了!等不下去了!”
路易斯拍案而起,气鼓鼓的脸时刻准备爆炸。
“我出去看看到底怎么了?怎么还没上菜!”
“再等等吧,毕竟他们平日里也吃不上肉,可能需要现场杀。”
“唔…”
路易斯一脸无奈地再次趴在桌子上,晃动着她雪白的双腿,乐正夕只是将书翻了一页继续看。
“我说你这是什么书,你怎么看得那么入迷?”
“经商书,不会经商就只能等着喝风了。”
“那你给我讲讲,怎么经商。”
“首先是分工,分红可以将劳动生产力得到最大地增进,运用劳动时的熟练程度、技巧和判断力也可以加强,最完全的分工只出现在一些极不重要的制造业中,实际上…”
“行了行了行可了,你不用说了,我听不懂。”
“我总觉得你这个人是个人格分裂。”
“哈?”
路易斯一脸不爽地看着乐正夕,乐正夕同时也无奈地看着她。
“你说我们刚刚见面那时候,我觉得你挺聪明,挺厉害的,在我想要杀你的情况下还不为所动。然后打败那个太子时你就傻了,会玩剑胆子还那么小,不就是两支箭同时射向你吗?结果你变成了植物人。之后你醒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听我的,又说出那些话,行,不追究。然后昨天晚上你让我和你出去说的本来好好的,你突然开玩笑,我告诉你严重地伤了我的心你知道吗!还有你今天早上为了吃个肉看看你都干了什么?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一个人格分裂患者。”
“哈?你还有脸说我?你呢?刚见面时你为了套我话你都干了啥?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之后呢,刚觉得你挺靠得住,然后呢?你在我醒来后干了什么?一会儿像个死变态一样一会儿像一个十分靠得住的大兄弟,你到底是啥?双重性格患者啊?”
“你还说我?明明你更吓人的好吧?明明你才是无可救药了?好不?”
“我无可救药?明明你更无可救药好不好?”
“那个…里面的老爷…我可不可以…”
正当他俩要大干一场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虽然他们两个都有些生气但是谁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进来吧。”
“好的老爷…”
店主人将门打开,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拖着几个盘子进来送到乐正夕和路易斯面前。
“请用。”
小孩子将所有的盘子送到桌子上后鞠躬离开,早已经饿疯的路易斯也不顾形象了一把抓走几块肉开始啃,要不是肉多恐怕她还能将骨头给啃了。
而乐正夕,还在那里看书,路易斯现在恨不得他就在里看着,这样一桌子的肉就全是她的了。
“我说你慢一点,整得你之前没吃过肉一样。”
“以后可能就吃不上了,不知道你以后能给我带到哪一个地方天天饿肚子呢。”
“你说的像我在虐待你一样。”
之后路易斯就在不停地啃肉,而乐正夕就在静静地看书,一桌子肉,各式各样的,很快就被路易斯席卷一空。
“呼…好饱…”
“行了,差不多该走了。”
“唔…乐正夕…我头好晕啊…”
“吃多了吧,快走。路易斯,你听没听…”
乐正夕将书放回原处后吹促路易斯时看到路易斯仿佛死人一般倒在地上,仿佛睡着了一样。
他警惕地抓了下自己的腰,太刀与长剑全都不见了,他将耳朵贴着门,声音很小,但是很杂乱,时不时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他又看向窗外,窗外没有什么人,不过他在房顶看到一个来回游荡的影子。
“路易斯,你给我醒醒,醒醒!”
“路易斯你怎么总是这样?我告诉你你在这样我就给你扔这里不管了啊?路易斯!”
“大人…”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乐正夕将倒在地上的路易斯放在椅子上给她变成吃多了需要休息的模样。然后自己将那本书重新拿下来看。
“有什么事情吗?”
“啊!啊…没有没有,只是想知道您吃的怎么样?”
“啊,还行,那个,老板,能不能把我袋子里面的朗姆酒拿过来啊?啊对了,门外是不是还有人?”
“啊,是我的儿子大人我们这里有苏修的烈酒,您…”
“有苏修的烈酒吗?那我要福特咖,要最烈的。”
“好的。”
老板很快进来了,他手里是一瓶普通的酒,看起来就像水一样,可是这个酒的烈性是很大的,常人喝下一小杯就会倒。
“您请用。”
“等下老板,我的刀呢?”
“刀?大人您说笑呢?您没有带刀啊。”
“那好,我的剑呢?”
“剑?我没有见过啊?大人您真是爱说笑。”
“可是门口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乐正夕突然起身一脚把老板踢了出去,一只手抓住酒另一只手将路易斯抱起来就跑。门口一群穿着黑色与红色纹章甲的人甚至剑还没有**就已经倒在地上了。乐正夕用牙咬开瓶盖沿途倾倒酒水,反应过来的士兵赶紧起身拔出剑上来追赶乐正夕,但是乐正夕不知道从哪里拿到了一盏油灯,并用火柴点然后扔向台阶,酒水瞬间被点燃,所有上来追赶的士兵全部被隔绝在火焰之外,乐正夕将路易斯背起来看着一个窗户,他深呼吸了一下,全力冲刺将窗户冲破,闪亮的玻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照射在他被玻璃割开的伤口,照射在路易斯平静的睡脸上。乐正夕突然将路易斯向空中扔出去,并在在落地的一刻拔出一个士兵的剑向前翻滚,起身的一刻稳稳地接住了熟睡的路易斯。
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这让乐正夕自己都没有想到刚刚是怎么做到的,他尽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同时寻找自己的太刀。
然而奥德利和斯图亚的追兵好像并不想给他机会,他们十分迅速地将他给包围起来,如果没有路易斯,这些人还不够他杀的呢,烦人就在路易斯,他的首要目标是保护路易斯。
“就是你杀了团长并打伤了太子殿下吧。”
一个骑马身穿红色纹章甲的士兵手持一柄长剑和一面盾牌,看样子他就是头领。
“呵,原来太子殿下比你们两个团长的命小啊。”
“别和我咬文嚼字的,今天我会亲手为他们报仇,我也不欺负你,我们单挑,我给你备马车,你只要打过了我你就可以走,否则你就留下公主和人头。”
乐正夕不知道在心里笑了他多少遍,敢和他单挑的还没有人赢过,恐怕这是一个普通的兵长。
“兵长…太子殿下是和他单挑输的…”
“没事,我虽然只是一个兵长,再怎么说也是当过太子他老师的,来人,备车,把那两把武器拿过来!”
很快有一个人带着马车过来了,两个士兵将乐正夕身边的路易斯抱上了马车,同时将那把白色的太刀递给乐正夕。
“谢谢。”
乐正夕还是在笑,他是太子的师傅,那么出招应该与太子一样,不过乐正夕还是蹲下了身子,右手握住了太刀。
“那就开始吧!”
那个兵长将剑鞘随手一扔,淡金色的光芒立刻包裹住整把剑,右手握住剑柄同时向后旋转,淡金色的剑水平向乐正夕砍来,但是这一剑十分好躲,乐正夕只是将太刀拔出一点点,用那一小块露出的地方来格挡他的攻击。
“小子,太嫩了。”
本是水平斩的剑突然停止,代替的是兵长抬起的右脚,贴着地面一脚将乐正夕掀翻,他的头部重重地砸向地面。
“呵…老头子挺厉害吗…”
乐正夕从地面上跳起来,他努力寻找着那个兵长的弱点,很遗憾,他没有找到一丝破绽。
“小子,你太心急了,我绝对不会食言,只是我想领会领会打倒我徒弟的家伙有什么水平。来吧,用处你的全力,老夫绝对能接下。”
“是吗,那我也认真一下吧。”
他将刀锋冲上,右脚向前迈出一步,同时紧绷的右手肌肉将太刀拔出刀鞘,在空中留下暗紫色的扇形,可是,没有斩中。那个兵长将长剑向上一斩成功地架招住乐正夕。
“小伙子刀功挺快,可是啊你不能光快,还要准!”
兵长在架招成功的一刻将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剑柄,再一次发出水平斩,毫无架招力的乐正夕感受到冰冷与疼痛一股脑地冲进他大脑,赤红色的鲜血一下子喷洒而出,那个兵长只将长剑变成单手持拿,静静地看着乐正夕。
“小伙子你很强,但是不够强,你的师傅给你训练得很好,你也能运用好这些剑术,如果单论剑术我可能比不过你,杰克输给你是他的技术问题,你输给我是因为你没有用处全力,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会瞄准你的脖子,来人,把戒指拿出来!”
“兵长…”
“戒指是陛下给我的,想怎么用是我的选择!赶紧的!”
“是…”
一个士兵将一个小盒子恭敬地送给兵长,兵长打开了盒子拿出来一枚镶嵌绿色宝石的戒指,将它对着乐正夕,突然,喷出去的鲜血一下子又回到了乐正夕的身体里,更神奇的是乐正夕的伤口也自己愈合了。
“小子,你给我站起来,我需要一个能打的对手,起来!”
乐正夕慢慢地从地上站起,兵长将白色的太刀一脚踢给乐正夕,重新适应后的乐正夕一把接住太刀,他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兵长,这一次,他要使出全力。
“老先生,我为我的无理向你道歉,可是你真的要让我使出全力吗?”
“但用无妨,老夫也要看看是谁能打过我的实力。”
“那么,请赐教!”
乐正夕尽全力稳住呼吸 ,放松下半身,将手中太刀突然拔出,一道暗紫色的光从地上飞奔而出,迅速地冲向兵长,兵长双手持剑,也同样深呼吸一下…
“斩!”
兵长手中的长剑突然无影,还有他的双臂,留下来的只有一片残影,飞快的剑不断地在暗紫色的剑气上留下火花,所有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最后一击!啊!”
兵长将右腿伸向后面,用力一蹬,带着长剑水平斩去,微弱的金色光芒在庞大的剑气面前微弱无力。
“消失吧!”
仅仅一剑,庞大的剑气化作一片风突然消散,然而,在兵长即将落地的一刻,乐正夕双手持刀,被暗紫色火焰包裹的太刀犹如彗星一般飞向兵长。
“对,这才因该是你的真实力。”
兵长将长剑指向脑袋,无数光点向剑尖汇聚,长剑犹如太阳一般闪亮,他将剑尖指向乐正夕,剑尖上面的光芒已经蠢蠢欲动,突然犹如激光一样射向乐正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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